棕色火山岩,矿洞冰晶石,还有一种名为蔷薇辉石的石头。
火山岩还好,后边两个都是她没有听过的名词。
余光不经意瞥到昨晚在海边收集到的那个装有蓝川水母黏液的玻璃瓶。
依旧亮闪闪的,散发着微弱的光线,只不过这点光芒在白日里并不明显。
这点和那群渺小的生物也很是适配吻合。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少女浓密卷翘的长睫垂下。
也不知道许驰安怎么样了。
好担心。
弥赫斯现在跟她一样在海岛这边,而且他只是个画家,能联系到的人手也伸不进去政界里边。
而且一时半会打听消息的探子就算是长的千里眼顺风耳也没那么快能将信息传递过来。
“呃!”
想事情正想的入神。
乔意礼的心脏却不应期地抽痛了一下。
仅仅是痛了那一下。
可是那个瞬间就像是被人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扎进去,再猛地抽出来一般。
对了!那个印记!
她下意识地就扒开衣领看心口处那个痕迹。
依旧是淡淡的光芒,在光线的照射下像某种失落文明的银纹彩绘。
乔意礼心底漫上不安的情绪,疯长的情绪像失控的藤蔓,密不透风地缠绕。
她的身体向来挺好的,心脏怎么突然发疼呢。
是因为这个后来出现在她胸口处的印记吧。
这个东西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吗?
想到这种可能性,乔意礼伸出手指,指甲抠了抠那个印记,又不懈地用指腹搓来搓去,想要将这个痕迹抹掉。
经过几分钟的尝试后,结果不出意料以失败告终。
那片肌肤被搓的发红,那个小鱼纹饰没有被动摇分毫。
乔意礼打开房门,一出门就撞见了站在门口,依身靠在走廊上的白发少年。
“弥赫斯?你怎么这么早?”
乔意礼朝他问候几句。
话还没说上几句,乔意礼就没忍住打了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