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礼抿着唇,强忍住嘴边的笑,接过苍决递过来的果盘。
*
医疗所外。
“撒开撒开你的狗爪!重死了。”
时景怜身上被巨大的重量压着,不爽地嚷嚷。
“我是狗你他妈就是猫了,怎么还骂自己。”
许驰安反击,同时将手从他身上收了回来。
“怎么,有情况啊?”
男人随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头发有点长长了,有时候有点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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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驰安原本想去剪掉的,奈何又想起之前乔意礼趴在他怀里咯咯笑着说他把额头前的碎发留长点好看。
说是在他们那边叫什么微分碎盖好像,于是他又没剪了。
“什么有情况?”
时景怜轻咳一声,开始装疯卖傻。
“跟我装,刚刚在病房里你都要发骚了。”
许驰安嗤笑了下,悠哉悠哉地懒洋洋道。
“握草恶心死了,你他娘的才骚呢!”
许驰安不以为意,提醒他,“GSC教官条例上怎么说来着,不能说脏话。”
“还有,在职教官和学员之间——不能谈、恋、爱。”
男人说到最后三个字时,特意将腔调拖得长长的。
“你自己呢,好意思说我。”
时景怜第一反应不是否定许驰安的话,反而是想着怎么把好兄弟一起拉下水。
鉴定完毕,这是亲兄弟。
“我又不是在职教官。”
许驰安看傻子一样睨了他一眼。
“6,反正是教官就算。”
许驰安当过上一届训练营的教官,也算是担任过教官的职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