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用眼神示意他不准再说下去了。
她真的希望自己不要是河马,也不要是从小就怕得不行的虫子。
男人眉眼含笑,发间的兽耳扑簌了两下弹出来,感受她手心的温度的同时也正抬着眼眸看向她。
乔意礼的心被那一幕烫了一下。
此刻这个男人脸被自己捧在手上,黑色碎发蓬松地搭在额前,眉眼噙着暧昧的笑意看着她。
耳朵上的兽耳还突然冒出来一动一动地好像在跟她卖萌似的。
谁懂这一幕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真是个红颜祸水。
她可老“遭罪了”。
摊上这么个每次都想靠卖萌求抚摸耍赖皮的大尾巴狼。
“我还没说完呢。”
许驰安笑着侧过头,用温热的唇瓣轻轻地蹭了蹭乔意礼柔软温凉的手心。
好痒。
手心传来一阵搔痒感。
乔意礼下意识就想缩回手,奈何男人竟攥住了她的手腕,她挪动不了分毫。
他的眼睛是生的极为好看的,内勾外翘的丹凤眼风流倜傥,带着一股子野性,金色的瞳仁亮闪闪得像珍贵的火欧泊一般。
男人带着点淡粉色的唇一张一合,继续说着。
“就算你是小虫子,是大河马,还是什么别的,唯一不会变的是,你都是我最爱的乔意礼。”
“所以礼礼,不要害怕也不用担心,好吗?”
许驰安在她手心落下一个吻。
“我会陪伴在你身边,我们一起来适应。”
乔意礼没看到他红的快要滴出血耳朵,耳边只有他真诚的话语。
像清晨的微风拂过脸颊,像礼堂钟声敲响后牧人虔诚的祷告,像菌类在沼泽里生长出来后接触到的第一抹光。
她的心此刻的感觉是用世上极好极美的事物来描述都不为过。
许驰安,其实你才是我的软肋吧。
女孩未开口,动作却先行一步。
她另一只环绕上许驰安的后颈。
跨坐在男人腿上的乔意礼以一个上位者的姿势,她低头,亲了亲身下人的唇角。
好闻的木质香萦绕在鼻尖,两人鼻息交缠,气氛暧昧惑人。
许驰安像是受到鼓舞似的,他微转弧度,嘴唇贴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