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人出事儿吗?许驰安没受什么伤吧?”
乔意礼紧张道,她一心急嘴里的音量大了点,惹得身下的人咕哝了两声,许驰安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别离开我... ...”这句话的声音细小如蚊,没人听到。
“大家都受了些伤,大多都是轻伤,”
听到这句话是乔意礼轻轻呼出了一口气,都没事就好。
“唯独小许伤的重啊,记得他腹部中枪,连带着有六七道利器刮出来的伤口,还挺深的。”
乔意礼的心一瞬间被揪紧了,她都无法想象他当时有多疼。
“后来他住院疗养时来看望他的人可多了,特别他们组里一小队员,趴在他病床边哭的稀里哗啦,一直在谢谢小许当时为他挡下的那一刀。”
熊希年笑道,往事被提起,他的心情沉重中又夹带着一丝轻松。
“后来这事儿越传越开,小许就成了GSC里一个大佬级别的存在,当时他受伤我们都担心坏了。”
熊希年不觉着自己的眼眶就有些湿润,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头,也模糊了双眼。
“他还搁那傻笑安慰我们说什么,说他自己福大命大,准没事。”
熊希年抬手捂住眼睛,遮挡住外泄的情绪。
乔意礼摸了摸怀中酣睡的男人的发顶。
男人脸上此刻正泛着淡淡的潮红,鼻息滚烫打在乔意礼衣服的布料上。
垂下的眼眸被长而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侧脸轮廓精致分明,好像上帝精心打造的一件艺术品。
脸长得可真是好看,怎么就惨兮兮的。
乔意礼低下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低垂滑落。
熟睡中的许驰安毫无防备地露出了自己的兽耳,她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左狼耳。
睡眠中的男人像是觉得有些痒,潜意识地掸了掸自己毛茸茸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