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京城以及附近地龙翻身,死了不少人,那官员对他的询问总是以上司更在跟着朝廷救灾,暂时不谈这些给糊弄过去,直到昨日他才知道自己的这一切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那官员拿着从他们这些寒门学子这的钱为自己铺路,将女儿嫁给上司的儿子做贵妾。
书生今天中午去找那官员理论,却被用棍子给打了出来,写了近来遭遇控诉官员的出尔反尔的文章交给信得过的好友后,拿着最后十文钱喝了两碗酒准备用死来引起一些关注。
乔诗年皱着眉,也不知道这种行为该说点什么好。
变卖家产,还卖了一直跟随自己的书童,就为了能攀上大人物,走上仕途。说他是错吧,但从书生语气中能听得出,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
说他在心灰意冷的时候还不忘用自己的死为别人创造出一些价值这件事,别人都没有做,或者说是都默认了自己倒霉遇上这么个官员,别人都随波逐流也不准备因这样的事情而做点什么,那些人好像更理性,直到民不与官斗,今年不行,那万一明年又可以了呢?
这么看来好像他也算得上是一个挺身而出,敢于发声的人。
乔诗年看向慕卿尘,有些不解问道:“都是举荐制度的吗?想要做官是必须要有人推荐吗?”
慕卿尘看着乔诗年面上的惊讶与疑惑,点点头,对书生挥挥手,由青玉将人带下去。
等人离开后,慕卿尘询问道:“你家乡那边有其他制度?”
“哦,我家那边是科考加选举制。”乔诗年想了想,还是把脑中所有有关于科考的知识全部讲给慕卿尘。
繁星之下,夜色的两人起身,背道而驰,各自休息。
听着府中的虫鸣,慕卿尘从未觉得有过此时的坐立难安和心满意足。
多种情绪让他久久不能入睡,他知道不远的院子里住着乔诗年,那个明媚善良又很奇怪的女孩,前些时间她总是说让自己不高兴的话,可是她害怕委屈时那梨花带雨的哭泣让他不由觉得心疼。
他想要哄哄她,想要抱抱她,可是不能啊,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