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古董,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平等?”乔诗年轻轻弹了一下闻纠的额头,摇头道:“保命的事,怎么能叫做骗呢?我们只是为了活着,只是用对方对我们生出的感情来做一些更利于我们生存的事。”
“有没谋财害命,也没骗财骗色!”乔诗年说完后还认真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闻纠悬着的心没有放下,反而悬的更高。
这不是乔诗年的风格,这不是乔诗年想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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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们现在先做一种尝试,就是两条路都走,等最后实在不行就选对我们最有利的一条路。”乔诗年拍拍闻纠的肩膀,对着他露出自信的笑来:“既然佑安郡主没有攻略下来,那就把现在送上门的两条路都走上一走!总能找到一条能够撑到我们回楚闻大腿。”
“那…行吧。”闻纠叹了一口气,“我先去吃饭,等下午再想想对玉安公主那边的说辞。”
“嗯,去吧,我要午睡了。”乔诗年脱去鞋子,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翻滚一圈,“还是这里的床最舒服。”
闻纠轻轻关上门离开。
乔诗年闭上眼准备入睡。
她闭着眼,思绪却异常清晰。
顿悟。
这就是之前听说过的顿悟么?
玄之又玄的感觉。
就在她说出割人舌头那一刻,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和以前不一样,那种感觉说不清。
看着村里闹哄哄的样子,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内心和之前一样宁静,掀不起波澜。
当她看到绑在柱子上等死的男孩,她有种说不出感觉,就像是有一颗种子即将破土而出,就像是将什么东西逐渐舍去,就像是某种被遮住的情感正在逐渐清醒。
当她听完男孩回答的那一刻,她的思想清晰明了很多。
要活着,就是得要舍去和失去!
多么可悲的时代啊!
多么卑贱的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