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众人看着他,他!他!朝廷的人?

士兵们纷纷转头看向军官,以示求证。而那名军官沉着脸,一言不发。

陆言浅浅的笑着,将手中的令牌一个抛物线砸到了那人的脸上,“不信啊,那你就自己瞧瞧,看看是不是你们上边的东西!”

那名军官本来脸上就淌着血,那玩意还正好打在他的伤口,他瞪了一眼那人,手里紧抓着令牌翻来覆去地查看着。

“最近的公告有看吧,正严重指责那几个小地方被杀的贪官呢!你们来办个事什么的怎么也没什么东西来证明是上头的指令啊,要是哪天被查了,这不就是捏造伪令嘛……”

男人死死地咬紧牙关,眼光狠狠地盯着手里的令牌,这的确是上头朝廷命官特例的令牌。

“我们啊,也不过是上头派来地方监察的小官,我们也知道你们的不容易,这几天我们也正被上头调回去,今天这事啊,我们就这样吧!要不然你找到上头给你文书让他们安安全全地迁移,要不然你们把这里什么的都帮他们整理一下,都那么多大老爷们了,朝廷打的胜战把人家屋子啥的弄塌了,你们吃朝廷的俸禄难道还没有人家老人妇孺的强?”

陆言震惊地张开嘴,不可思议地扫了那一群人高马大的士兵,“不是吧!不是吧!你们还真打算让她们自己清理战后现场呀,哎呀,看着你们年纪不大,也应该都是有爹娘有妻女的人,若是你们出外征战,家里被炮火所攻,家中的老爹老娘不仅担忧着你们的安危,家中的妻子幼儿还无处可归,还要遭人驱赶……哎呀呀……”

在场的士兵们都低下了头,他们也都是有家室的人,这段话怎么听都是戳着他们的心口子,指着他们的脊梁骨。

正所谓,杀人诛心。

宋鹤低着头站在少年的背后,摇头笑着。

狐假虎威

马背上的人将令牌丢还给了陆言,抽着马鞭将马头掉了个方向,“行了,今天我们没来过,今儿我心情好,你们也就赶紧离开,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里除了我们,还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