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老大表示自己又懂了,所以这是表演害羞呢,他只是他们俩play的一环啊,懂懂懂,狗蛋老大神秘兮兮的边点头边挂断电话,并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他老大看上的女人,懂得生活。
“......”我特么...好一对儿卧龙凤雏。
席宛觉得和他们说不去下去了,直接下了大巴车,没错,狗蛋老大非常的大气,不过20分钟甚至搞来一辆25座大巴车,拉来23人,当席宛上来的时候人都懵了,得亏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然非得被自己腿肚子扇感冒不可。
她站在路边,挥挥手看着大巴车远远离去,默默叹了口气。
“阿门!”何家的瓜娃子们,祝你们好运。
席宛神清气爽,哼着歌回到自己的车上,朝医院驶去,而在她身后,远远的跟着一辆车。
...
医院内,除了何达的姐姐们,其他人都在,分布在病房内,每个人表情都或多或少带着些激动,至于病床上的何母,全然没有那日席宛看到的病重的样子,反倒是神清气爽,一看就是个能活很多年的祸害。
“这样真的行吗?我记得你说过她们家在京市很有势力,这要是过来调查,查到什么,会不会弄死咱们?你之前也说过,他们家很厉害。”
与何母和何达表情不同,何父有些担心,佝偻着脊背,眉头皱成个川字。
“怕什么,席家就算觉得有问题,天高皇帝远,他们还能把手伸进阳城?再说在阳城,除了席宛自己,他们席家一点儿势力都没有,连我的一半都赶不上,就算他是一条龙,来到这儿,我也要让他变成一条蛇。”
说话的是个大腹便便的眼镜男,谢顶的跟个清朝人,啤酒肚像个揣了个西瓜,他摸摸脑袋,眼神阴鸷,此人正是当初冲席宛开黄腔的大姐夫,被打那事他一直记着呢,只是最开有何达压着,他才忍到现在,如今何达终于动手了,他自然不会客气。
“我说何达,你也是太慢,什么事都要达到最完美才开始行动,结果可好,被抓包了吧,要我说你就该直接给她下药,让她得病,最后病死不是更容易。”
何达瞪了大姐夫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啊,那保姆是她从席家带出来的,忠心的很,我买通都买通不了。”
何达想起那次下药,差点被发现引起警觉,那惊心动魄的感觉,他一点也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这次按计划进行,到时候你们都不要出错,咱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若是出事,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代价。”
“放心吧。”
那大姐夫不耐烦的摆摆手,他挺瞧不上何达的,奈何还要分一杯羹,不然谁听死装的家伙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