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一挥画轴将人送进去,里面的关厉言正和拱他家白菜得猪下棋,见到徐瑾眉毛一挑。
“挺不要脸啊,用我做借口。”
“跪求。”
徐瑾用手比了个滑跪,关厉言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徐瑾连忙搬着小马扎坐到一旁,安心看着一人一鬼下棋,实则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
节省时间,林酒再次借路阴曹地府,刚落到关家门口,就听到关岁安咋咋呼呼的声音,他抬起头,楼上玻璃窗处,关岁安大半个身子探出来,见林酒注意到自己,没说走楼梯,直接一跃而下。
“哥...哕~”
???
不止林酒,刚从屋里跑出来的关父关母都懵了,不是,怎么就干哕了?
“哕,我靠,哥,你身上怎么也有这臭味儿?你这像是给腌入味了。”
“你是说,那股臭味?”林酒心中有所猜测,连忙放出里面的两人一鬼。
“你闻闻大哥身上?”
“嗯?”关厉言有点迷茫。
“我闻...哕,不成不成,你身上的味儿太浓了,我感觉鼻子要被刺激失灵了。”
林酒嘴角抽了抽,一个大闪消失。
“先进去,先进去。”
关岁安推着关厉言进屋,这才出了口气。
“嗯,很淡。”
说着又凑近徐朝,“咦惹,一股狐狸味。”
徐朝:“......”
“什么味儿?”
关厉言闻闻自己的衣服,脸色很不好,身为霸总,洁癖是很必要的。
“那种臭味是腐烂的变质的腥的...反正是很奇怪的味道。”
“没有啊?”徐朝自问狐狸的鼻子很灵敏的,可是他什么都没闻到。
“别闻了,只有安安能闻到。”
彼时林酒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甚至喷了香水,可是刚走下楼,关岁安立刻白眼一翻栽倒在地,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呜,哥哥诶,你快离我远点儿。”
“还有?我还特意喷香水了。”
“我没闻到香水味,只闻到了臭味。”
林酒捏捏太阳穴,抬手封了关岁安的嗅觉。
“呼,舒坦了,话说四哥啊,你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