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给他求情?”
宁母张张嘴,没说出来,只是那表情已经暴露了她的想法,她确实有想求情的心思,毕竟是她的丈夫,是和她一起度过三十来年,养着她,没让她操过心的丈夫。
“你到底还有没有骨气?”宁柠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宁母。
“他打你,骂你,还在外面养情人,情人和私生子都要把属于你我的东西抢走了,你在干什么?你还要给他求情?你贱不贱呐?”
“可是,可是他到底是你爸爸,做儿子的伤害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要遭天谴的。”
“他把我卖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我亲生父亲?”
宁柠走过去蹲下,紧皱眉头看着宁母。
“妈妈,你说,他做的这些事,你都不知道,是不是?”
宁母想说他不知道,可她说不出口,因为她不是不知道,她察觉到其中的问题,可她到底太害怕,没敢去质问丈夫。
“柠柠,妈妈是真不知道,但是...”
宁母去拽宁柠的手,被他挥开,冷笑一声。
“我也用不着问,就算你知道,你又能有什么勇气去质疑你的丈夫。”本质上,宁母和宁父是同一类人,尤其宁母,她还比不上宁父。
典型男权思想之下的女人,别看平日看着挺泼辣的,可真要遇到点儿什么事,只会以丈夫为主,即便是自己的儿子都要放到后面,等到风平浪静后,又站在她以为的道德制高点进行PUA,最终以弱者的低头,换来世界和平,至于宁柠这个弱者,也只有独自在夜深人静时,舔舐自己的伤口,将陈年老血往下咽。
宁柠不由得有些嘲讽,也不愿再纠缠,起身走向宁父。
“我不会杀了你,还有你那些情人,和那一对儿龙凤胎,我都不会弄死,只是他们让我不好过,我也要让他们不好过。”
“你要做什么?”
宁柠没有回答,转身走出家门,至于宁父已经被丢到一边,他企图冲出去,被那怪物拦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宁柠消失。
而在房顶,一张小小的纸片人微微动了动,随即重新融为一体。
林酒通过镜子接收画面,不由得感慨,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酒酒,快出来,你大哥朝这边走呢。”
林酒手一抖,连忙收起镜子,冲出厕所,在会议室门口与关厉言和黎芸姝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