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嫌弃的看着他,卞城王瞬间读懂了他的眼神,当即跳脚。
“你小子,卸磨杀驴都没你快。”
“嗷,可能因为您是阎王吧。”
林酒抬腿绕过他,朝里面走去,卞城王站在原地,很久才转过弯,转身跟了进去,他今天非得让这小子真心实意的服他,不然也太没面子了。
“呦,稀客呀。”
一进来,熟悉的腔调,林酒脚下一个踉跄,被迟暮晚拽住。
“殿下,您可跟好人学吧。”
“诶诶诶,说谁不是好人呢?”卞城王举着扇子指着林酒,这句他可秒懂。
林酒摸摸鼻子,说人坏话被抓包了,尴尬。
“说吧,又来这儿什么事?”
“当然是请殿下帮忙了,您给看看,他这伤...”
林酒招招手,没得到回应,转头就看到厉枭和陈书和那呆呆的模样,乍一看还活着,实则已经走了有一阵了。
“厉枭!”林酒踹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冲秦广王作揖。
“属下,属下是,是新上任的阴差厉枭,拜见秦广王殿下,卞城王殿下。”
陈书和也反应过来,学着厉枭的动作低下头。
秦广王和卞城王乐了,这突然来了两个守礼的,他们还突然不习惯了,果然,习惯是一种病,沾上就要命。
“诶呦,这同样是做人,咋差距那么大捏。”
“......”真能阴阳怪气,你指桑骂谁呢?
不过他今天有求于人,先忍着,等下次连本带利,全拿回来。
“阿嚏,阿嚏...”卞城王揉揉鼻子,丫丫个呸的,谁惦记他呢?
秦广王神在在的瞥了眼卞城王,嗯,老六吃瘪真挺有意思的,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