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杀孽，是会付出代价的。”

看着林酒担忧的目光，老太太也只是笑了笑，一片坦然。

“无妨，报应就报应吧，活了几百年，我早就活腻了，就算魂飞魄散，于我而言，不过是解脱罢了，足够了，足够了...”

“所以...您的代价？”

老太太摊手，“瞧瞧我的样子，是从魂飞魄散中解脱出来的，容貌，能力，身体，一切都被剥夺了。”

老太太说着看向墙壁，那个方向，是柏树所在的位置。

“可惜了那老家伙，它明明可以成神的，陪我一同扛了罪孽，如今连成精的机会都没有了。”

“是柏树替您...”

“不止它，还有那个女子，她以命易命，换我活下，她是英雄，而我，怎么能让英雄寒心呢...”

“您的意思是？”

“祠堂内的阵法除了吸收生机以外，还可以隔绝这个村子出现新的生命，最开始我只是想解救女娃，后来连男娃我也不想让他们拥有，如今，终于完成了，这就是报应，他们的报应，哈哈。”

老太太大笑着，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

“老奶奶，您...”

“如今这最后一步也能做了...”

老太太突然握住林酒的手，满怀期待。

“你可以帮我的吧？”

“如果有需要到我的，我会。”

“好孩子，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于是，林酒在一声声赞扬中迷失了自我，答应了这并不相匹配的交换，直到站在地窖外面。

“你还真答应她啊？就因为她夸奖你？善良的好孩子...”

“那怎么？难道这不是最有效的吗？”

“你...你可真是个大善人。”

林酒微笑看着迟暮晚，看的他心虚的别开眼睛，直到脸被捏起，不是一般的鬼非常的敏锐，直接愣住了。

“我知道你在关心我，不过我有分寸，谢谢啦！”

温柔的声音对迟暮晚来说，百年难得一见，他咧开根本控制不住的嘴。

呕吼，好幸福。

“走走，回去。”

林酒身形消失，回了地下工厂，分享了信息，等到外面嘚瑟的迟暮晚回来时，人已经睡去，迟暮晚连忙凑过去，珍惜每一秒一起睡觉的机会。

次日，外面响起脚步声，吵醒里面的人，只是谁也没有睁眼。

“这帮人醒了吗？”

“还没有，可能昨天的药下多了吧。”

“下多了吗？我感觉也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