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差不多可以了,不过是死了几个人而已,再继续下去就没礼貌了。”
林酒气急,也不管楚萌现在的身体是女人,直接将人拽起来。
“不过是死几个人?你说这话是认真的?”
“淡定,你们修行之人都这么暴躁吗?哦,你已经不算了,任何经受过社会毒打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暴躁呢。”
楚萌闭上眼睛,这欠揍的模样看的林酒拳头都硬了。
“你被夺舍了吧?”
“???”
“不对,你本来就是夺舍的,良心一起被夺没了。”
林酒松开手,拍拍衣服,一屁股坐他床上。
“呵,随你怎么说。”
楚萌爬起来准备坐旁边,被林酒一脚踹倒。
“你没资格坐床,一会儿我就找人把床给拆了。”
“......”幼稚鬼。
楚萌朝旁边挪了挪,缩到墙边靠着。
“林酒,有时候啊,人比鬼可怕。”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快走吧,我困死了。”
林酒长出一口气,打算用爱感化楚萌。
“楚萌啊,你我...”
“少来,煽情没用,还会逼我扇人。”
“......”
林酒起身,见楚萌油盐不进,他几次抬脚想踹她,可转念一想,灵魂犯的错,惩罚肉体也没用,只能生着闷气,转身走出去,门关的震天响。
“林酒...”
林酒停下脚步,扭头希冀的目光看向楚萌。
“一只狼披着羊皮到了羊圈,与一只羊做了朋友,羊掏心掏肺对待狼,最终真的被掏心掏肺了,连肉都不剩...”
“你想告诉我谁是狼?”
“不不不,我想告诉你,我想看喜洋洋与灰太狼了,你跟放电视的说一声,换个频道。”楚萌指着墙角,那台电视机。
“......”我特么...
林酒环顾一圈,想找棍子干他丫的,被旁边的看守的人拽了出去,才没有引发这场血案。
...
一肚子气没处发,林酒失眠了,大早上五点,驱车赶往外婆家,全家起床最早的席老爷子一起床,就看到坐在餐桌前,吃着发糕摇头晃脑的林酒。
“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早就起。”
“外公,我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