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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不可啊,这于理不合,封赏怎可如此随意,他一小小...”
“嗯?”
那看不起林酒的臣子一顿,连忙改口。
“这位起居郎小大人官职低微,又没什么建树,如何能当的起正二品郡公之位?还请圣上收回成命。”
“是呀,圣上,这确实不符合规矩。”
阮太师身后的朝臣悄悄喊了声,原本当听不见的阮太师只能跪下。
“圣上,臣没什么理由拒绝,可确实如众位大人所说,不符合规矩。”
林酒见大伯也跪了,也装模作样的跟着跪下,“圣上,臣自知无法胜任,还请收回成命。”
“你不准说话。”
“???”
迟暮晚看着这一众臣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呵,一时倒是分不清这皇位是谁的了,不如你们做吧,你们自己发号施令多过瘾。”
“臣惶恐。”
朝臣连忙跪下,心里慌得一批,他们只记得劝诫圣上,忘了这是个疯批了。
“惶恐啊?朕看你们挺有勇气啊,怎么还惶恐呢?不,朕不信。”
迟暮晚嫌弃的看着这帮老东西,就他们,解决他们只用三句话,直接没声。
“南部洪涝解决方案做好了吗?西部干旱解决了吗?对于国家战事怎么想的?这么多事情没解决,你们还好意思在这反驳朕?”
这...
“臣惶恐。”
大臣们不敢说话了,主要是心虚,他们确实活还没干完。
“惶恐惶恐的,苦读多年就会个惶恐,真好意思。”
迟暮晚摆摆手,“退朝吧。”
“圣上...”
迟暮晚不搭理,起身带着林酒快步离开。
“这...阮太师,那起居郎是您侄儿,您的话比我们好使,不如您去劝劝?”
“劝?我劝什么?他就算是我大哥这圣上都发话了,你敢反驳?”
敢反驳刚刚趴地上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现在装什么?
阮太师一甩袖子离开,直奔后宫,不是为了他们,主要他也想吃瓜。
...
“迟暮晚,你突然给我封郡公干嘛?一个幻境搞的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