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路上转了好几圈，又被过路的车撞飞，最后插在一侧的下水道里，车门都畸形了。

“这是医院开的死亡证明，时间就是在那场大火以后，我想，你应该看得清真假吧？”

秦莉莉掩面，哭泣声透过指缝传出。

“那道士不告诉你宋涛已经没了，就是让你继续怀着仇恨帮他做事，你也真厉害，心甘情愿被他玩弄。”

秦莉莉咬咬嘴唇，这话说的，她有点丢脸，难道阿飘就不要面子吗？

“秦莉莉，带我去找他。”

秦莉莉瞳孔猛地收缩，震惊的看向林酒。

“你，你怎么...怎么...”

“怎么知道你能从这里出去？这要感谢你身上的味道。”

秦莉莉抬胳膊闻了闻，没味道啊？

哦，对，她已经过了能闻到味道的年纪了。

“这种味道在那几个受害者家里能闻到，起初我只觉得熟悉。”

林酒伸手，手上一个小小的三角形香块儿。

“这是我老板做的，她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