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们不听也没什么...”
魏东临心中一喜,以为林酒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匪夷所思,站不住脚,刚要开口阴阳怪气两句,就见林酒凉凉的视线扫过来。
“我向来,尊重他人命运。”
林酒视线重新回到导演身上。
“你们随意,关景初我得带走。”
关景初扬起下巴,“我最信酒酒,跟你走,老毛,你走不走?”
“emmm...景初啊,虽然这个,但是吧,我...”
“成,我懂了,酒酒,咱们走,他们不信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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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景初拽着林酒要走,林酒给方平山一个眼神,慢悠悠离开。
方平山则掏出符纸塞进导演手中。
“这符纸你们一人一个贴身保存,危机时刻可保你们一命。”
“别别别,我也走。”
焦玉婷举手跑出来,从导演手里拿出一张放兜里。
“导演,虽然我很想留下,但是我怕,我还是走吧。”
焦玉婷是个富二代,家里老人家信这个,她记得长辈提起过一个特殊部门,自然留意一些,贪生怕死让她谨慎,自然不敢再留下。
她一动,陆续又有几个做好选择,跟着走出来。
“呵,毛导,我看关老师也是挺胡闹的,纵容弟弟胡言乱语,不过也可以理解,我要是有那么一个好兄弟在背后顶着,我也会随性一点儿。”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的心眼儿啊。
尤其焦玉婷,替她妈抓小三四五六七八九的,早就练的火眼金睛,是骡子是马哼哧一声就祖宗八辈都能刨出来,当即做作的捂住嘴。
“呵呵,你真是笑死我啦~”
“......”拜托大姐,这有你什么事啊?
魏东临都要无语死了,什么都得掺和一脚,居委会大妈都没她勤劳。
“怎么了魏老师,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呀?我在夸你呢,听不出来?”
“???”听你放屁。
“魏老师您真的太值得我们敬佩了,不像某些人,只配靠着身后那些人才能过的风生水起,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都没有,要不说还得是魏老师呢,一个人跌跌撞撞,走到如今这个位置,真是棒棒哒!”
焦玉婷说着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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