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临死前去过邵家,密谈了一下午,晚间只一人离开邵家,不知去向,再次有消息的时候人在陈宅...”
关历言又扯出最后一张。
“这是陈家股权变更名单,他的已经尽数归到陈瑞阳名下,其他人不变,唯独这3%不知属谁,在陈老爷子死前,除了律师,其次就是唐广和酒酒他们。”
关父依次看过去,神情显得凝重。
“没问问景初?”
“他一晚上都赖在酒酒身边,没机会,不过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和酒酒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倒是可以考虑合作方面...”
关父点点头,此屁有理,可...
“那也挺扯的啊?”关父还是觉得捉鬼这玩意有点儿扯淡,最关键的是,说出来也没人信啊,怪丢人的。
“......”真是要了老命了。
霸总深刻的认识了什么叫鸡同鸭讲,他明明目的在怎么赚钱,怎么让关家更上一层楼,为什么要纠结孩子的工作问题?
“老大啊,要我说你还是去找你弟弟聊聊,我看公司挺...”
“爸,妈刚给我发消息让您回去睡觉。”
“你这倒霉孩子,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关父瞬间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屁颠屁颠的离开书房,霸总沉默的听着脚步越来越远,起身关上门并反锁。
呼,又可以认真工作,奋战到天亮了。
...
一天的清闲时间,林酒本来是打算躺尸的,谁知才刚结束早饭,就接到了陆见辰的电话,带着粘过来的拖油瓶关景初,赶往医院。
六楼,VIP病房,坐满了男男女女
“依我看,还不如听医生的话,让大哥解脱呢,现在躺在床上真是遭罪。”说话的男人顶着个啤酒肚,脸与病床上的人有几分相似。
“二哥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大哥一定挺不过去,醒不过来喽?”他对面的女人抠着涂着红指甲的纤纤玉手,一开口便是阴阳怪气的。
“陆彩芝,你能不能少胡说八道?你盼着大哥不好我可没有。”
“呵,四妹是在胡说八道吗?我怎么感觉二哥像是被戳痛处了一样跳脚呢?”
“陆明礼...”陆老二站起来,急赤白脸的吼道。
“你们兄妹是仗着我孤家寡人打不过你们是吧?”
“呦,二哥急了,你...”
“都给老子闭嘴。”
坐在一旁的老人家将拐杖杵的砰砰作响,见老爷子生气,众人连忙噤声。
恰逢此时门打开,陆见辰带着林酒和关景初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