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齐笙朝着他身后挤眉弄眼,故意把语调拖得很长很长,“云彩,你听到了吧?”
“诶诶诶!我胡说的呢!”胖子被云彩一蹬,立即把打火机塞进齐笙兜里表忠心,“云彩!这是他的!我就拿着玩会!”
云彩娇笑着又嗔了他一眼,胖子顿时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不过去哄哄?”齐笙靠在围栏,调笑道。
胖子摆摆手,眼神跟着云彩的背影进房门了才舍得收回来,“阿妹跟我闹着玩呢,你懂啥。”
“啧啧啧。”齐笙啧啧几声,表示对妻管严的“赞赏”。
“你身体怎么样?”胖子最担心的还是这个,但今天见到了,看到齐笙活蹦乱跳,气血足得能空手打死一头野猪,心一半已经放回肚子里了。
齐笙挑眉,摊开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能吃能喝能睡,好的不能再好了。”
“明年你结婚,哥给你包个大的,等到后年你儿子满月,再给你包个更大的!”
“得!那就这么说好了!”
明天的事,谁也说不准。
他们在巴乃待了两天就离开了,下一站去了青海,齐笙恨不得把前几十年没拍的照片都补回来。
一路上胶卷都用空了好几卷。
好山好水,拍!
美食好酒,拍!
但拍的最多的,还是黑眼镜和他的合照。
二人把从前没做的事都做了一遍,在苗寨,齐笙还亲手打了一对银戒指。
素圈的银戒指,他跟着老师傅学了几天天,才做出来一对他满意的,两只戒指的内圈都刻了他们名字的缩写。
刻好字后,他迫不及待地给人戴手上,握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修长的无名指被套了他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