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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吗?”骆域怀疑自我。
“你说呢!”吴斜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把他从藤椅上拖下来按在地上摩擦,好好让他回忆回忆。
“好心人是谁?”骆域眯起眼眸,眸中登时含起一阵风暴。
吴斜丢下外套,将脑门的草全都捋下来,冲到水缸边上舀起水洗脸。
闻言,他瓮声回:“小哥。”
“那没事了。”
骆域躺回躺椅上,安逸了。
洗了把脸,脑袋终于清醒了,吴斜蹭一下跳了起来,急冲冲地问:“他们俩呢?”
“没事吧?”
“没事没事。”骆域安逸地躺在藤椅上摇摇晃晃,昏昏欲睡,“屋里呢,你自己去厨房找点吃的,等会进去看看。”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到他们俩。”吴斜急哄哄地往屋内闯。
“阿笙!瞎子!”吴斜急冲冲推开半掩的房门,三秒后,他啊了好大一声,砰一下把门关上。
“你们继续!”
骆域毫不遮掩自己铜铃般的笑声,哄哄响彻整个小院,尤其是看到吴斜同手同脚差点从阶梯上摔下来后,笑得更猖狂了。
“都说了让你去厨房找点吃的,非不去......啧啧啧......”
“求求你闭嘴吧!”吴斜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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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
齐笙靠在边上,眼含笑意地看着他,“吃完休息一晚,我们明天出发去杭州。”
吴斜狼吞虎咽将碗里的饭扒拉完,眼睛还黏在锅里,也没听清齐笙说的是什么,忙不迭地点头含糊地应好。
“都怪骆域,讲的我还以为......”吴斜咽下嘴里的饭,突然不说了。
后边的话不吉利,不说了。
齐笙百无禁忌,不觉得这有什么,“觉得我不行了,然后你忙里忙慌过来见我最后一面?”
“呸呸呸!”吴斜一脸正色,满是不赞同,“别说这话。”
“对了,胖子人在巴乃。”吴斜放下碗,擦了擦嘴巴,“我太着急了,都怪骆域,电话里也不讲明白......"
他一挂电话就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一口气不带喘地就飞了过来。
忘记告诉胖子一声了。
“胖子这是好事将近啊。”齐笙挑眉,脸上的笑容愈发真挚,“我可等着喝他的喜酒呢。”
夜间,吴斜和张麒麟躺在一张床上,干睁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也不敢翻身,怕吵到张麒麟睡觉。
他虽然极力控制,不让自己制造太大的动静了,依旧徒劳无功。
张麒麟转过身,两人在黑暗中对上双眼。
“小哥,吵到你了。”吴斜不大好意思,对上张麒麟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沉静的双眼,只觉得莫名烦躁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我睡不着。"吴斜叹了口气,他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一件大事。
“你是从哪里找到齐笙和黑眼镜他们的?”
“对了,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事,你能不去吗?”
“别去了,青铜门有什么好守的,去里面吃什么,吃蘑菇吗?”
吴斜叽叽喳喳,越讲越清醒,眼睛瞪得大大的,使劲盯着张麒麟。
张麒麟背过身,闭上眼。
翌日一大早,几人和骆域告别,坐上了去往杭州的大巴。
齐笙和黑眼镜还有吴斜三人一上车就睡,睡得昏天黑地,日夜不分,大巴颠簸,丝毫不影响他们三人睡觉。
这是他们坐大巴最舒服的一趟,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齐笙戴着人皮面具,和黑眼镜两人做了伪装,和吴斜三人在一块就像三个出来游玩,被迫体验生活的富家小公子。
一边的张麒麟抱臂假寐,连帽衫宽大的帽子挡住了他半张脸,四人混在人堆里,怎么也找不出出挑的地方。
一到杭州,吴斜作为东道主,自然是免不了想带着他们尝尝当地特色美食的。
“必须要去尝尝楼外楼的西湖醋鱼,这可是杭州特色。”吴斜兴致冲冲地推着他们进了包房。
他点了这道菜,但一筷子没碰。
安安静静地笑着看着三人吃,还热情给他们一人夹了一大筷子鱼肉,“肉质鲜美,鲜美可口,包管你吃了还想吃!”
呵呵呵呵,当土腥味中夹杂着甜醋汁的气味充斥着口腔经久不散的时候,齐笙是真的很想将吴斜丢进西湖里泡泡。
本着不浪费粮食的美好思想品德,齐笙将他碗里的鱼肉全都拨到黑眼镜碗里,还一本正经地和他说:“不能浪费粮食。”
一顿不算完美的晚餐过后,吴斜热情邀请齐笙和黑眼镜入住,但被他俩拒绝了。
“住酒店多不舒服,来我家,我家大,有的是房间。”
“我在杭州有房子,太久没住怪想的,等不及了我得去看看!”想到了什么,齐笙揪着黑眼镜,跑的比兔子还快。
要说齐笙有多少套房子,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杭州那套房是早几年买的,这些年虽然一直没怎么住,但还是雇了专人每周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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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时都可以拎包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