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气味消散了许多,三人再往神龛下看时,眼前所见的情景和刚才截然不同。
供桌的侧面被他们几个掏出了一个大洞,石砖掉了一地。
刚才被王胖子心肝肉抱在怀里的哪里是什么金砖,而是一块块画满黑色纹路的石砖。
那股香味就是从上面传出来的。
或许和石砖上画的黑色纹路有关,毕竟某些颜料本身就带有气味。
好在这回他们几人自觉捂上了口鼻,受到了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王胖子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心痛不似作假,“我的金子啊!”
闻言,齐五不屑地啧了一声:“瞧你那点出息。”
“不是说了,我赔给你吗?”
一句话让王胖子瞬间偃旗息鼓,笑呵呵地挨上齐五一句骂。
等他们将供台侧边带有纹路的石砖都挖了出来,供台被他们挖空了大半,没了支撑,摇摇欲坠,看上去马上就要坍塌了。
“轰隆!”
好了,现在不是看起来了。
是已经塌了。
大致坍塌成了两个石头堆,一大一小。
他们三个将小的那堆石块搬开,带有黑色纹路的石砖则被他们专门理出来排放在一边。
做完这一切,三人热的满头大汗。
这堆石头中有几块大的有半人这么高,就是搬也要两个人来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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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考验他们的体力。
“不行了,休息会再来......”吴斜猛灌下一口凉水,也顾不上柱上都是灰了,一屁股坐下去靠在柱子上休息。
这时候,黑眼镜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瘩里冒出来,施施然走到他们前面。
吴斜早就习惯这懒鬼一干活就偷懒的德行了,这货也就在阿笙面前勤快点。
黑眼镜不知道吴斜在心里怎么腹诽他,他走到石砖前蹲下,将那些带有黑色纹路的石砖一块块拿出来排好。
那股影响他们的脑部神经产生错误判断的气味是从石砖上那些黑色的染料上引起的。
黑眼镜捂着口鼻,石砖在他手下被拼成一幅残缺的图案。
有好几处纹路对不上,是空缺的。
“这是......枫木?”吴斜不确定地问。
“你打哪看出来的?”王胖子眯着眼瞧了一会,“这不是蝴蝶吗?”
“确实,像枫木。”齐五横插进两人中间,看了一会,又说:“也确实有点像蝴蝶。”
“墙头草,你这说了等于没说。”胖子白了他一眼,怼他。
“上面那部分,像蝴蝶的翅膀。”齐五忽道。
“别争了,将剩下的拼完不就知道了。”黑眼镜摆手道。
王胖子望着拼凑出来残缺的图案,问道:“这是有什么讲究吗?”
黑眼镜点点头:“枫木图腾是苗族的母图腾,被视为苗族最古老的图腾,在苗族文化中,枫木被视为一种神圣的树木,它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灵性。”
“据《苗族谷歌》记载,枫木被砍倒后化身万物,例如鹡宇鸟、蝴蝶等。”
“这有什么用?”齐五蹲在黑眼镜身侧,听得云里雾里,“入口在哪?”
“想知道吗?”黑眼镜笑了笑,顶着那张刀疤脸,看起来更不像个好人了。
格外奸诈。
齐五点了点头,废话,他当然想知道。
黑眼镜笑得很欢快,指着另外一边那堆石头,“在那呢,搬开就能看到。”
“你怎么不去?”齐五不惯着他,不爽地瞪着黑眼镜。
黑眼镜怔住了般,过了几秒,他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双手,遗憾地叹息道:“我这双手早年受过伤,提不了重物......我也是想帮忙的......可惜我......”
他欲言又止,嘴角泛起几分苦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