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笙托着他腿的手使劲掐了上去,就着他腿间的软肉狠狠一扭。
疼得黑眼镜龇牙咧嘴,“阿笙,你好狠的心啊!”
“这不是怕你睡糊涂了,不然怎么还说上胡话了!放心好了,我没了你都不会死的,祸害遗万年!”齐笙冷笑一声,搂紧了背上的人。
听到他的话,黑眼镜笑弯了眼,墨镜后的眼底满是笑意,胳膊搂上齐笙的脖子,不经意间蹭过他的脑袋,笑道,“说什么呢。”
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背心变成了满身的绷带,以及自己穿着齐笙的台套。
黑眼镜轻轻叹息一口气,气息呼过齐笙的耳边,刺得他耳朵发痒。
不知道这瞎子瞎叹什么气,难道是伤口发疼了?
在黑眼镜看不见的角落,齐笙紧皱眉头,不由自主地扭头想查看黑眼镜的情况,不想黑眼镜这会儿正巧趴在他的肩头,于是,他扭过头的那瞬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偶然事件。
齐笙的唇瓣划过黑眼镜的脸庞......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后,齐笙唰一下就把头扭了回去,一脸没事发生的样紧盯着前方的路。
“阿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怎么还带偷亲的啊......”
齐笙:“......”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你要是非要亲也行......我又打不过你,哪拦得住啊......”
“给老子把嘴闭上!然后麻溜的赶紧把这事给忘了!这他妈就是个意外,意外你看不出来啊!!!”
越听齐笙的脸就越黑,这死瞎子是不知脸皮为何物的人,什么都敢从嘴里往外吐!
“嗯嗯嗯,意外,阿笙你说是意外那就是意外。”黑眼镜随口应着,右手滑下,顺着齐笙的胸膛贴心地给他顺气。
“真的是意外!”齐笙再次强调。
黑眼镜嗯了一声,说:“对对,就是意外。”
见他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模样,齐笙黑着脸,没再说话,只背着他往前走。
被那个小插曲一打搅,走那一段路时,齐笙满脑子都是在想如何悄无声息地毒哑黑眼镜,好让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永远闭上。
齐笙背着他走出暗道后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他清了清嗓子,耐心的问他,“你刚叹什么气?”
“是伤口又疼了吗?”
闻言,黑眼镜搂着齐笙的脖子,无声的扯嘴角笑着,一脸满足之色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