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酒量极好,喝了大半坛还清醒着,齐笙就不行了,醉的一塌糊涂,还嚷嚷着要数月亮!
陪着他折腾了大半宿,最后终于安生了,乖巧地由着陈皮把他扛回卧室。
二月红坐在藤椅上,张副官看了看他,道明来意:“二爷,佛爷得到消息,新月饭店即将举行的拍卖行上有一株鹿活草!”
二月红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眼神凌厉了几分,早年有神医给过药方,那药方中的其他药他都收集了,只差这一味鹿活草作为药引了。
“告诉佛爷,明日我去他府上详谈。”
张副官:“好。”
送走张副官后,二月红提笔将有关矿洞底下那座大墓的信息写了下来。这座大墓他的祖辈曾经去过,甚至在其中设下只有红家后人才能经过的机关。
将信件收好,二月红回到屋内,丫头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稳,不像从前,夜里总是被疼痛疼醒。
月光照过床纱,似被揉碎了般撒了一地。
宿醉的感觉不好受,齐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
再也不喝酒了,酒不是个好东西。
回过神来,他发现,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没忍住,唰的一下将人踢下床去,看着这身形还有些熟悉,醒过神后,齐笙有些不好意思,想将他扶起来。
那男人自己揉着腰,“嘶~你踹的是真狠啊!”
“你怎么睡这了!”齐笙怒视他,陈皮咧着嘴,揉了会腰,下脚真黑。
“我好歹照顾了你一个晚上,早知道把你丢地上不管你了!”陈皮暴怒,好不容易有那么点好心,却没有好报。
自己辛辛苦苦照顾他大半个晚上,这人事多,又要喝水又要擦脸的,他陈皮什么时候做过那么细致的活啊!
齐笙深知自己的力道,带着歉意地看着他,“我帮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