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玩玩可以,当真就算了。
谁稀罕真心呀。
山林间传来几声嘹亮的鹰唳,回荡在空旷高山中,久久不消,石破天惊。
孟棠安只觉眼前一阵凌厉的风掠过,桌案前立了一只巨大猎鹰,模样凶狠,通身黑色。
谢洵将写好的信给它,揉了揉它的脑袋:“银子乖,去吧。”
那凶猛猎鹰在男人手下变得异常温顺,蹭了蹭脑袋,眼睛盯着孟棠安。
谢洵漫不经心的介绍:“看到了吗?那是废物,我们家银子可不能像她一样做个娇气包。”
孟棠安:???
银子嗷了一嗓子,哼哧哼哧飞走了,看向孟棠安的眼神充满了王之蔑视,仿佛在说:噢,这愚蠢的人类。
孟棠安面无表情的鼓起脸:“你为什么要拉踩我?”
“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
孟棠安脸色一言难尽,半天憋不住问一句:“它为什么要叫银子?”
谢洵睨了她一眼:“因为贵。”
竟无言以对。
被孟棠安捆住双手倒在地上的女人惊恐的看着他们,显然没想到那么多名刺客会全军覆没。
谢洵在木屋中找不出其他新鲜玩意,少了几分兴致,懒懒坐在白日孟棠安擦过的椅子上,脸色隐隐发白,冷淡看向余宜:“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请你。”
余宜身体使劲往后缩,不住摇头,泪流满面:“不能说……”
谢洵:“那算了。”
孟棠安挑眉。
这套路是不是有点不对?
下一秒,男人靴尖轻而易举的挑起长剑,凌空一跃,握在了手中,起身,一步步走向余宜。
“陪葬吧。”
那面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余宜瞪大眼睛,恐惧到浑身都在发抖,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谢洵就这么轻易放弃可能得到的信息,眼睁睁看着谢洵停在了她的面前。
执剑斩下——
寒光劈开了眼底。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