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走进书房,看到武安侯正坐在书桌前若无其事。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武安侯面前,行礼道:“见过阿爷。”
武安侯抬起头,看着姜芷惜,脸上露出一丝旁人看不懂的情绪:“你去了哪里?”
姜芷惜挺直身子,直视着武安侯的眼睛,说道:“阿爷,我是您的孙女吗?”
武安侯脸色一变,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今日怎么了?”
姜芷惜冷笑一声:“翠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不见了,为何捆绑了我的婢女,太子妃未婚先育,做出失礼之事,可不见阿爷惩治那些看守不理的婢女半分?”
武安侯勃然大怒,把手里的佛珠一拍,“一派胡言,你今日做错了事,现在不知审时度势,还要纠结自家姐妹的事不放,你是要做什么?存心来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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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惜怒视着武安侯:“阿爷,我敬重你,是因为你是我阿爷,可你们三番五次的要了我的底线,对我不公,扪心自问,我们大房不愧对祖宗,不愧对家族,为何阿爷还要如此偏心?”
武安侯皱了皱眉:“我知你能言善辩,阿爷就问一句,你今日是不是去了王府?”
姜芷惜冷笑道:“是,我是去了王府,贤王危在旦夕,我不可能见死不救,这有错吗?”
武安侯垂头抬眸看向姜芷惜:“你知不知道,王府现在是皇后的眼中钉,不管瑢王会不会再次流放,曹氏都不可能放过贤王。”
姜芷惜摇了摇头:“陛下已经醒了,曹氏也被抓了,皇后被关了禁闭,现在只有太子,阿爷,你在担心什么?”
武安侯沉思片刻,“你不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之前的片刻宁静吗?曹氏再京都的势力根生错节,这么一点异动,根本奈何不了他,瑢王,能力不错,可惜没有好好经营京都的势力,他就算有滔天的本事,也抵不过遮手遮天,覆手为雨的曹氏。”
姜芷惜蹙眉,胸口忽的一紧,这些顾珩知道吗?
屋子里陷入了冗长的安静。
“孙女知道错了,往后必定与王府断的干干净净,阿爷,院子里的先生虽然才高,可惜孙女根基太浅,实在是艰涩难懂,可否换个年轻的夫子?”姜芷惜行礼。
“好。”武安侯挥手。
姜芷惜再次行礼,“多谢阿爷。”
姜芷惜起身,看了一眼翠珠,“跟着我受苦了,回去吧。”
“是。”翠珠急忙给老太爷磕头,踉跄的跟在小姐身后,艰难的走出了静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