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看着公公走后,走到阿爷身边,“昨夜阿爷可有受伤?”
“没有,他只是过来威胁我的,没想到,自己把自己坑进去了。”武安侯走进屋子,眼神凝重。
“他昨夜穿着夜行衣,进我们侯府,是要悔婚,然后把虎符还回来?”姜芷惜试探的问。
“差不多吧,世子告诉你的?”武安侯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老狐狸还是老狐狸啊,在朝堂多年,想不到他会来这么一出。”
“阿爷,你在说什么啊?”姜芷惜不明白。
“相爷这老狐狸,果真是什么路都能走一走啊。过来吃茶。”
姜芷惜不明白,坐下来陪着半日,阿爷的眉头就没有展开过。
“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宫内恐生变故。”武安侯说完,看向四丫头,“京都真的要变天了,你做好准备吧。”
相爷与太后联手,对世子来说,并不是好事。
“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接下来几日,姜芷惜穿梭的药铺和城外之间。
等着暴雨来临。
这日,她刚从药铺出来,便看见有人浩浩荡荡的从街上穿过。
“翠珠,这好像是姚家的轿子?记得吗?”姜芷惜看着那熟悉吊坠问。
“好像是哦,上次姚姑娘的马车上,也有这样的一串吊坠,这是要去哪里?”翠珠看了一眼小姐,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挤进了人群,“唉,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姚家姑娘要退婚。”
“你看看这架势,这哪是去退婚,这是去打架吧,后面还有呢,听说有几百人,腰间都佩戴这长刀,看来是要逼迫武安侯府答应此事。”
姜芷惜踮起脚尖,远远的在队伍后面,确实有许多拿刀之人。
“翠珠,抄近路。”
“哦。好!”
两人大汗淋淋的从侯府后院钻进去时,正好赶上,相爷进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