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大吵了一架,二婶这些天明面上是生气,不管事,背地里直接将那那母子三人捆起来,藏起来了。
二哥气不过,找老太爷。
让老太爷出面,做个公断。
老太爷能公断什么。
毕竟是姜家血脉。
可若是答应,就是负了二房十年前,用尽家财,维护武安侯府的颜面的心血。
这一气,便借着头痛回书房去了。
姜芷惜走在路上,察觉出二房之间的气氛,低声开口,“三叔,二房之间的事,怎么处理的?”
此事还是她捅出来的,本来只是为了打击二房,结果现在太子被禁足,嚣张的二房也不敢嚣张了,反而闹成了一锅粥。
“这不在闹着呢,二娘子强硬的狠,要二哥做出抉择,要么将那堆母女交给二婶处理,要么她带着当年的嫁妆离开,可那些嫁妆早没了,所以二婶是明摆着给二哥台阶下,偏偏二哥不领情,还要留下那母子三日,唉.......”姜柏朝摇头。
“二娘子的嫁妆,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姜芷惜好奇。
姜柏兴双手缩在袖子里,抬头看着已经雨过的天,“十年前,京都谢家 谢皇后母族勾结外党。
先皇后母族谢氏全族被灭,连三岁稚儿都没有放过,连带在中原的连襟悉数斩杀。
先太子跪在爹门前三日三夜,请求爹调动禁卫军,当时禁卫军的统领是爹的人,爹不忍心,便动了仁慈之心。
命令手下调动禁卫军私自彻查,陛下发现了,便囚禁了爹和他的人。
大家都认为武安侯府与先太子是一党的,先太子死在殿前,爹差点被褫夺了爵位,好在当时百官觉得爹功大于过,便抄了家产,把人送回来了。
唉,当时是二娘子动了嫁妆,在京都置办了宅子,最后在二房的打理下,这才好起来。”
姜芷惜顿住了脚步。
原来,她真是那个为了侯府,费尽心思的人。
可就算如此,对自己来说,二房永远和她是不对付的。
“这些年,爹爹对二房怎么样?”
“自然是极好。”姜柏朝叹气。
“想来阿爷也没有亏待过二房,若是没有我的出现,这一切顺理成章都应该是二房的吧。”姜芷惜边走边叹气。
若是他们没有对自己下手,没有对爹娘下手,她还真不会这么过分。
报仇之后,依旧是一家人,一命抵一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