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看着手里的喜帕被夺,眉心一蹙,眸光中的暖意冷了下去。
她不愿意。
姜芷惜看着手里的帕子,又瞧了一眼顾珩的脸色,心头莫名其妙的害怕了。
为何她会害怕?
顾珩又不会要她的命,顶多软禁她。
想到此处,她便生出了一丝底气。
“我不想嫁。”
顾珩转眸遮住了眼底失落的光彩,走到桌前,捏起杯盏,一饮而尽,辛辣入喉,呛的他有些鼻酸,“为何?”
“我...我没有准备好?”姜芷惜寻了个蹩脚的借口,顾珩这两日也只是偶尔撩拨她一番,从未提起,要突然圆房,今日是为何?
突然想起进门时,顾珩看她的眼神。
眸色深深,透着不舍.....
“我还需要等多久.....”顾珩望着杯底,心口的痛意瞬间蔓延,这种感觉熟悉的令他胸口难以呼吸。
又剩他一个人了吗?
元平传信,武安侯三日后带着大房去苏州祭拜先夫人。
世子妃却把库房的钥匙账目都给了元平,吩咐老爷只带走来时的行囊,大有再也不再回来的之势。
她决定要走了。
姜芷惜看着顾珩绷直的后背,垂手走到桌前,望着男子阴鹫的脸,“你都知道了?”
若是说的决绝了,顾珩可以随时舍弃她和兄长这两颗棋子。
顾珩没有回应,把杯盏放下来,她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