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脸色冷下去,盯着婉宁,“还愣着做什么。”
“哦。”婉宁低头,灰头土脸,挪着脚步往外走。
顾珩打断父王的数落,“婉宁性子未收,寻个夫子,温习规矩,往后再行事,自然磊落。”
王妃听了,“世子说的极是。”连忙躲了出去。
王爷若是数落起来,指不定会驳了她的掌家权,纵然世子是散财童子,可瘦死骆驼比马大,她岂会舍得这块肥差。
贤王坐下来,吃了口茶,胸口的怒意难消,“你们二人,有些事,能不能回了府再做,府内这么大,什么院子落院随你们挑。”
“父王。”顾珩起身,摸了摸腰间的伤口,“昨日误会了,夫人在帛锦阁替儿臣宽衣上药。”
“伤?”贤王的手抖了抖。
今日他本想去会会老友,逗蛐蛐,结果出门风声鹤唳,
南衙的人在街上四处排查,老友胆小如鼠,硬生生的将他冷落在门外,说什么避嫌。
派人打听才知,是皇城丢了东西,小贼腰间中了毒镖,逃走了。
偏偏珩儿腰间也受了伤。
不会这么巧吧?
“可伤及性命?”贤王稳了稳,把歪了的茶盏摆正。
“无碍,只是接下来需要和父王商议应对之事。”顾珩直了直腰线。
姜芷惜听到此处,连忙起身行礼。“王爷,夫君,账房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顾珩颔首,回头见着女子的背影已经离开。
她还真是把自己撇的远远的,生怕沾点什么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