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喝,说明不是你下毒,而是另有其人。

“为什么?”顾珩沉吟片刻。

许久未等来女子的回应。

轻轻的掀开喜帕,女子清丽的眸子迷离,鼻尖微翘,嘴角挂着若有似无得笑意,一脸芳华。

不过,瞬间的功夫又换了脸色,满腹怨恨的小杀气,又出现在白嫩的小脸上。

在他面前,像极了龇牙的稚猫,弱小又可怜,毫无威慑力的怒气,张牙舞爪。

“夫君,该喝交杯酒了....”姜芷惜眼前恍惚,起身走出几步身子就软了下去。

栽倒下去的刹那,一双大手稳稳的拦住她的腰肢,下一刻后背撞进了一个宽大的胸怀。

一阵阵酥软袭来,面红耳赤,眼前的画面还在转动。

她缓缓的回头,一股更迷离的味道席卷了鼻尖。

不是麝香?麝香的药效没这么强烈,是顾珩衣服上的药粉?

她抬头,对上顾珩意味深长的眸子。

还真是一对奸夫淫妇,一个放麝香,一个更加卑劣。

“夫君,稍等....”

她伸手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臂,

靠,这药效是不是过了些,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和三不沾有什么区别。

“夫人,还没开始...嗯?”顾珩冷笑,感受着被她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皮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