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芸芸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水杯，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瞧出什么端倪，可惜的是这人实在是太会深藏不露了，以至于廖芸芸光从他的脸上根本没办法用微表情推断他是否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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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干嘛要这么在意宋波呢？不是说好了自己不会轻易谈恋爱的吗，况且宋波看着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甚至连他的过去也做了隐瞒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彻底信任。

廖芸芸眼底挣扎了一下，随即便“哦”了一声，目光便从他的身上挪开，仿佛从未对他生过丝毫的兴趣。

大概是察觉到廖芸芸情绪上的起伏，宋波并没有在廖芸芸在待太久，而是像他之前进门之前说过，就只是为了蹭一口热茶跟暖气，待喝完奶茶之后便离开。

廖芸芸关上门，蹙着眉说了一声“这人，一定有什么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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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波这边下了楼，他所在的单元楼距离廖芸芸那一栋大概隔了三栋楼，是两房一厅的户型。

他不否认是打听到廖芸芸住在基地之后才委托陈晏西帮忙的，条件就是每个月会无报酬执行陈晏西交代的一次任务，当然了，前提是不触犯到他个人原则。

陈晏西早就猜出宋波的心思，之所以没有拒绝也是因为他深谙宋波不是个坏人，而且他对廖芸芸也并非只是玩玩的态度，这点私下陈晏西也跟顾桐晚多次提起过，两人目前的想法都是希望廖芸芸自己面对自己的感情，至于宋波，是否能够抱得美人归也得看他的表现。

宋波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在楼下抽完之后才迎着初春的冷风往自己单元楼走，路上只有零碎昏黄的灯光，他的影子被拉得犹如鬼魅。

在廖芸芸回家之前他的确回来过一趟，因为他必须要将沾染上自己衣服以及身上的血腥味给冲洗干净。

想到巷子深处女人叫嚣的警告跟威胁，宋波并不后悔动手，只是废了女人一只胳膊算是便宜她了。

宋波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恶人，但也绝非是个好人，他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