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
秦柳瑟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反正这里又不是皇城,也只有他们俩人,便是再如何浪、荡,也只有永嘉帝知道,只有他看了去。
倒也不是那么丢人的一件事情。
秦柳瑟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如此轻轻的颤抖,系在腰间的细小的铃铛金绳子,便撞出轻轻的声响。
那宝石珠子,金铃铛在秦柳瑟的身上擦了擦,都叫她有些痒痒的。
秦柳瑟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抬步朝左屋走去。
——
永嘉帝没有在心中计算时间,只十分悠哉的吃着茶,又喝点小酒。
知道要让秦柳瑟那样脸皮薄的人做这种事,简直是为难她。
可永嘉帝一向很有耐心,并不怕等着,更何况是等她。
吃了得有两三盏茶,眼前的木门,终于轻轻地被推开,有了动静。
山庄上这座小院,左屋是最宽敞的,其次便是右屋的净室,中间的中屋稍稍小一些。
左屋地上,铺着蒲草垫,秦柳瑟白嫩嫩的脚丫子踩上来,还不自觉动了动蜷缩起来,看得永嘉帝不由勾起唇角,将嘴边的茶盏放下。
往上看,又看她身上还披着一条大棉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永嘉帝挑眉看着她,似乎是有些疑惑,也有些不满,可看着秦柳瑟这般假若镇定的模样,也不去催促。
只带着满眼的欣赏,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有时候永嘉帝直直的目光,真的很会恭维人。
秦柳瑟走出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但等镇定下来,便抬起头。
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墙边的半壁屏风边上,一条长腿直直放着,另外一条长腿曲起来,左手搭在左膝盖上,右手随意搭在旁边的矮桌上,正一副大爷模样望着自己的永嘉帝。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秦柳瑟已经将自己定位为舞姬。
这两日被永嘉帝弄得,浑身都发着粉光。
一双眼眸不自觉含着春,发着媚,看向永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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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红着脸,动作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将肩上的大棉巾取下来,直接像丢绣球一样,往永嘉帝那边丢过去。
民间有些知人事,开过花,善于风月之事的女子,若是与哪位郎君看对眼,便将沾满自己香气的手帕子系了坠子朝郎君抛过去,来倾诉自己的衷情,向男子表明心意。
若是那郎君接了,便是成就一段露水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