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想了想说,“长乐公主也没吃什么啊,给长乐公主准备的,都是她能吃的。”
“哦!”忽然又皱了眉头说,“唯一吃的旁人的,就是旁边秦昭仪递过来的一碗甜羹。”
这下,证据都指向了秦柳瑟。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投到了秦柳瑟身上。
秦柳瑟觉得脑袋有些疼,她不过看长乐公主嘴馋,喜欢她桌上那碗甜羹,跟她讨要,便递给了她吃。
谁知道后面竟然会发生这些事情。
而且,那碗甜羹她自己也是舀了两勺吃了的,不过吃的时候,感觉那里头芝麻多了些,甜了些,不合自己的胃口,便放在那里不管。
而且也没吃出花生味来呢。
谁知道长乐公主看了流口水,问她能不能吃,秦柳瑟这才递给他吃。
秦柳瑟没有隐瞒地将所有情况如实说出来。
永嘉帝没说什么,乳母急忙忙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方才奴婢光顾着旁的,倒没去注意那碗甜羹,而且长乐公主吃那碗,奴婢瞧着,也不像里头有花生的样子。”
秦柳瑟点点头,若非如此,她会这样被人陷害吗?
那碗甜羹是用许多种食材打糊了做出来的,并没有成型的花生。
没有人说于她听,她吃进嘴里都不知道里头有花生,只不过吃出了一嘴的芝麻味。
太医摸了摸胡须道,“那看来就是误打误撞了。”
太医说话还比较客观,但围着龙榻的其他女人,就不乐意这么放过秦柳瑟了。
谢婕妤出来说,“这长乐公主对哪些食材过敏,随便一打听都是能知道的,谁知道这是不是故意的呢?”
秦柳瑟瞪了她一眼,“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害长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