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后拍拍她的手,说,“你啊,知道就好。多给哀家生几个宝贝孙子来玩一玩。”
后头还有人要来请安,秦柳瑟自然也不能和西太后说太久的话,便又说了两句便退了下去。
况且她还有事情要处理,很快就要开宴了,她得去帮着萧德妃看着些。
在秦柳瑟之后前来贺寿的,是柳秋娘。
她得了公公的传召往前走,一边瞥着从另一边退下的秦柳瑟。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刚刚秦柳瑟在拜寿,外头便有下人在议论,说这秦昭仪一走进来,就跟朗月亭里都亮堂了一般。
下人没文化不会说话,但说的话往往却是格外真实客观。
柳秋娘在外头候着,听见这话,就知道她们想说的是秦柳瑟一进来,就让人觉得蓬荜生辉。
多么极致的恭维啊。
可柳秋娘就喜欢跟人攀比,这一被比下去,自然就很不是滋味了。
而之所以会如此不平衡,那是还有一个柳秋娘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地方。
那就是她自己心里,也是觉得秦柳瑟今日十分明艳端方,只不过不想承认罢了。
一时间,柳秋娘行了礼,便给西太后送上贺礼,她送的是一个水色极好的翡翠手镯。
自然也领了西太后的荷包。
不过也只是这样了。
虽说西太后也笑脸盈盈和她说了几句话,也公式化地进行催生,但却没有像和秦柳瑟那样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柳秋娘暗暗咬着牙,从朗月亭退出来。
朗月亭旁边便是朗月亭,只不过朗月亭在靠近戏台子的地方,实则是连在一起的。
厅内已经摆好了桌椅,一时间吉时到,永嘉帝也姗姗来迟了。
跟着永嘉帝一起来的,还有大皇子萧逸。
大皇子今年也不过七岁的年纪,刚到他父皇腰间的身量,这个年纪实在不大,但却跟他父皇一般,脸上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