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小狐狸的右腿依旧蹭在他腿边,女人轻吟的喘息声又酥又麻,让人心颤:“靳泊谦,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欲?”
她很难想象在两人第一晚发生之前,靳泊谦到底过着怎样的斋戒生活。
一朝开荤,现在的靳泊谦和饿狼没区别。
靳泊谦沙哑地应了声,双眸愈发黑沉幽深,“因为是你,也只因为是你。”
在祝京棠面前,克制,自制力这些东西根本不存在。
身体压向她,带着她贴向身后的墙壁,手掌抵在她的后脑处。
光溜溜的背脊贴上冰凉的瓷砖,祝京棠往男人身前贴了贴,红唇翕动:“凉。”
“从浴室*到卧室,好不好?”男人低头睨着她,语气浪荡。
祝京棠仰着头咬着他的唇瓣,“阿谦。”
“德国那晚不是实践过了吗?”她故意勾起他那晚的回忆,搭在男人肩膀上的右手缓缓向下,“对了,晚上的维港,夜景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