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泊谦将领带取下,重重撵着他沾了盐巴的伤口,“你这嘴太脏了,消消毒。”
“就你这么个烂人,还没资格提祝京棠的名字。”
裂开的伤口沾上盐,无疑是一种折磨。
断断续续的痛呼声从枭泰佑嘴里,伤口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口水混合着血渍都沾在了那条领带上。
靳泊谦嫌弃的将领带丢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用喷瓶装的酒精喷了喷手。
垂眸看着倒在地上,被口水和血液糊了一脸的枭泰佑,不悦地蹙眉,将喷瓶里的酒精尽数倒在他的脸上,嘴巴上。
无视了身后人的惨叫声,靳泊谦打开审讯室的门看着大木,“有纸吗?”
大木朝审讯室内瞅了瞅,看见枭泰佑倒在地上又叫又扭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递给靳泊谦,“老大,你这给他喂的啥?”
白色的,怎么那么像毒品啊......
靳泊谦觑了他一眼,抽出纸擦了擦自己的手,“想知道?”
大木点头。
靳泊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去舔一口。”
“呕——”大木拍了拍胸脯,“老大,你别恶心我了。”
靳泊谦抬脚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这次案件的收尾得费些时间,你好好盯着。”
大木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老大,你真的不继续留在队里了吗?”
靳泊谦站在盥洗池边,打开水龙头冲了冲双手,又摁了一泵洗手液,“嗯,我得赚钱娶老婆了。”
大木挠了挠头发,“我听说嫂子家要找上门的啊。”
靳泊谦侧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会知道?”
“阿山说的啊。”大木嘿嘿笑了两声,“阿山哥之前还问我,你能不能上门。这我哪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