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的回道,“展子衿,这是她最后出现在监控下的一幕。”
靳泊谦将相册里的一段监控视频录像点开,监控有些年头了,再加上是在酒吧,光线很杂,背景音乐也很杂。
视频下,展子衿一个人正往酒吧厕所方向走。
但奇怪的是,她走得歪歪扭扭,像是喝高了,走了一小段路后,撑着墙壁才勉强进了厕所。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厕所里没有监控,她最后是怎么消失的,不得而知。
“她这是喝多了还是被催眠了?”祝京棠指着屏幕里的女人问道。
但凡的脑子清醒的,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来展子衿状态的不对劲。
靳泊谦摇头,“或许都有可能,但还有一种可能。”
“毒品?”祝京棠猛地意识到,她瞳孔不受控制的张大。
靳泊谦点头,“早年间有过这种毒品,能让人丧失自我意识,听从于对方的吩咐。”
后续在警方和国家的打击下,已经没有那种毒品的消息了。
祝京棠突然快速往回翻照片,指着那几张装有红色液体的木桶照片,语调上扬,“这些是人血?”
“这和枭泰佑手上那串一模一样!”
垂了半截在木桶外的佛珠串的确和枭泰佑常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不确定。”靳泊谦拉过她的手轻捏了下,安抚她的情绪,“枭泰佑这人信佛,枭氏旗下也干这方面的生意,他们就算想,也弄不到这么多人血。”
他沉默了半晌,“顶多是什么鸡血,狗血。”
低成本的粗制滥造,再冠上各种噱头高价出售给他们圈内信这些东西资本。
他枭泰佑赚得盆满钵满。
祝京棠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恶心,太恶心了。
“人在做,天在看。”
祝京棠将平板丢给了靳泊谦,“这些都给我看,不怕我泄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