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出来了,枭珏眼睛都亮了几分,他立马上前想要去拉祝京棠的手,“棠棠。”
但还没碰到祝京棠的衣袖,就被突然出现的阿山隔绝开了。
枭珏自然是认识阿山的,从有记忆起,这阿山就是祝京棠的保镖。
他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棠棠,我们之间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祝京棠嗤了一声,“我们之间,哪有什么关系啊。”
枭珏脸上再次一僵。
对啊,他们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一段婚约的关系。
就算两人有婚约在身,也是各玩各的。
更别说如今没了婚约。
他注视着祝京棠,眼里流露出伤痛,“棠棠,我以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没了婚约,也是有情分在的。”
“哦,没有。”祝京棠垂头玩着自己的美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半分。
枭珏脸部肌肉抽了抽,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但你不能否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到现在也认识了二十多年了!”
“所以呢,说完了吗?”祝京棠依旧是不关心不在乎的态度。
枭珏深吸一口气,他放软语气,“棠棠,就算之前我是做得不对,但你也不能让祝家撤资啊!我们两家合作时间这么长了,你怎么能说撤资就撤资!”
祝京棠这才将眼神分给枭珏,“对嘛,有正事就说正事啊,拐弯抹角的叙旧做什么。”
她眼底蓄满笑意。
枭珏以为有戏,继续说道,“棠棠,你能不能让祝家别撤资?”
祝京棠踩着高跟走到那束玫瑰面前,右手轻捂着鼻子,抬脚用鞋尖踢了踢那束花,“你知不知道我花粉过敏?”
其余看热闹的人皆是一阵轻笑,求人办事连对方对花粉过敏都不知道。
也未免太不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