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清酒量浅,几杯下肚便有了些醉意,夏侯韶华怕他醉酒,于是放下了酒杯,陪他一起聊天,无视底下一众大臣。
萧寒宇袖底下拳头握紧,心里嫉妒到发狂,他拼命的压制住,不让眼底的恨意流露出,面带笑容,尽力表现出一副端庄大方的父仪姿态出来。
尽管他掩饰得极好,可他眼底的恨意终究没能逃过一人的眼睛,宫璃阙端起酒杯掩下嘴角的上扬,一饮而尽。
此次宫宴,没有以前那般拘谨。
朝臣们端起酒杯,相互吹捧,各自交谈,夫郞们则是带着自家未出阁的儿子聚到一起,现场好不和谐。
温绝殇像是厌倦了这样的宴会,于是起身离开,朝殿外走去。
宴席上,夏侯暖汐的目光一直落在温绝殇身上,见他独自离开,便对身边攀附的官员说了几句,随后快步跟了出去。
大殿内,三三两两的官家公子们坐在一起聊八卦,唯有虞苏渊独自一人坐着,无人攀附,显得有些冷清,格格不入。
他独自一人,欣赏着大殿中央舞姬的舞技,有时,目光也会偶尔看向高台处。
只见,高台上,凤君已不知何时离场,姬慕言也站到了凌贵君的身边。
他举止儒雅端正,言语间会逗得凌贵君掩面而笑,女皇更是毫不掩饰,爽朗的笑出声来。
这幅场景,像极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底下无数男子见状,无不露出羡慕的眼神。
虞苏渊眼里神色黯然,看到姬慕言在女皇前面没有一丝怯意,反而得体般侃侃而谈的模样,让他既羡慕又感受自卑。
难怪,父君会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