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作剧般地不松手,甚至大胆地拉近两人距离:“确实,好像这个也不符合。”
此时此刻,喉结被一手掌握。
女人的呼吸窜到脖颈,引起心上一片酥痒,不断挑逗南宫彦的神经……
他原本环住她腰的手向上抬了抬:“看来……说书先生跟你说过的,太监与寻常男子不同的地方,还少了很关键的一个。”
“其实我知道,还有一个是那个……”于倾城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已经被封住了。
她刚想说,说书先生也说过。
所谓阉人,阉的是何处。
不过南宫彦似乎已经不给她这个解释的机会了。
环着她腰的手渐渐收紧,几乎就要单手将她揉在怀里、拽离地面。
南宫彦宛若携风带雨,贪婪采撷每一寸美好,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和神经,由不得她分心。
缠绵悱恻,低吟闷哼。
于倾城眼睛一怔……
她已经完全确认,大彦绝对不是太监了。
因为她已经感受到某处真真切切传来的炙热滚烫。
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的炙热滚烫。
可这玩意儿能做什么?
很厉害吗?
说书先生,也没说啊……
南宫彦敏锐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分了心,重重惩罚性地吻了一口,随后松开她:
“知道我不是太监了?”
于倾城呼吸着久违的清新空气,点了点头。
南宫彦突然觉得,似乎有些说书先生没讲过的,与太监有关的故事,他也可以给于倾城补补。
他视线定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上:“虽然我不是。说书先生可有跟你讲过,就算是太监,也可以,与女子欢好?”
“这个我知道。”于倾城抬起头,“你说的可是【对食】?太监与宫女,喝酒吃菜讲故事。”
南宫彦笑了笑,这女山贼头子,还真的是什么都可以用【喝酒吃菜讲故事】解决。
他俯身抱起了于倾城,于倾城下意识地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满意地在她小小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我说的【欢好】,可不是【喝酒吃菜讲故事】,而是比这个,要令女子快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