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啊,”醉酒的她脑回路短平,无所顾忌,毫无求生欲可言,心里想什么说什么,还说得满脸认真,“还想看更多呢。”
“……”一句话不仅把他气出内伤,还将冷硬的他调戏得有些慌了神,薄唇开开合合最终却只低低骂出了一句,“流氓。”
“流氓?可、可我只看过你一个人的身体,也只对你一个人流氓呀。”
什么叫看过他的身体?
冷彻闻言,急得耳朵先红了一小片:“木倩兮,那不叫看过身体!你这么说会让人误会!”
他真是怕了她了,喝醉了什么疯话都能说得出来,还好没有其他人听到。
她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是吗。可、可我就是看了啊。我是你的专属流氓……流氓兔……对,流氓兔,我是冷彻的专属流氓兔,流、流氓兔好可爱啊……”
从流氓到流氓兔,醉鬼转变话题的速度让他佩服。紧接着,便见她将还把双手比成剪子的样子,举至头顶模仿兔耳朵。由于困意上来了,眼皮子半眯着,即便盘腿坐着,身子也重心不稳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要倒下睡过去。
她顶着睡意依旧不罢休地与他说话:“兔子,兔子,怎么叫来着?”
她如此顽强地发酒疯,着实令他无奈。冷彻刚要开口答复,便听到从她嘴里传来了一声软绵绵的“咩~”。
“……”
冷彻扶额,无力吐槽,那是羊!
傍晚时还是以暴力解决问题把人五花八绑的小霸王,谁知现在却在发酒疯,兔羊不分,还软绵绵地学羊叫,学完还要追问他学得好不好。
他说:“学得很好,不要再学了。”
停歇了片刻,她白皙的脸颊染着红晕,蹙起眉,看向他,似乎有些难受:“冷彻,我、我头痛……肯定是因为、因为今天背太多单词了,撑着脑袋了……以后,可不可以,不背这么多单词了?”
冷彻无语:“……”
这是什么疯言疯语,单词背多了撑着脑子?而且她今天根本一个单词都没背!
他花了几秒消化了她离谱的言论,平复心情后答复:“你今天没背单词。”
“没、没背吗?可、可我怎么感觉脑子里充满了知识,文思泉涌的……up、upset,survey,ignore,access……”
说着,她竟然自顾自背起了英语单词……
冷彻僵住:“……”
平时让她背单词像抽筋剥骨一样,现在竟然主动背起来了?她发起酒疯来还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他就这么听着她背了十分钟的单词,没有打断她,还会在她偶尔卡壳的时候,及时提点。毕竟,听她背单词好过听她说些疯言疯语,被她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