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云海告诉你的?”
“嗯!”
“为什么?”
“他没说,但感觉是跟县令有仇,他带着人帮我们把那群下人打晕后,提的要求就是把那县令家的小姐带走。”
县衙,那些被打晕的下人醒来后第一时间将事情原委告诉了邱广贤,邱广贤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但还是派了衙役去外面寻找。
刚醒来的吴秋月听何姨娘说到此事,急火攻心,又晕了过去。
城西破屋里。
邱文荷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她动了下身体,发现手脚都被缚住了。
“大小姐,醒了?”一道略带玩味儿的声音传来。
“你们是谁?”邱文荷强装镇定。
“是谁?哼,小人物而已,只是,今日来向你收个债。”
“债?”她可没欠过债,看来这是针对他们家的,“银子我有,只要你们能放了我,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们。”
“果然是县令家的小姐,口气就是大,可是,我们不要钱呢。”周云海慢慢坐到邱文荷身边。
“三年前,我娘为我爹伸冤,只是拽了你的裙角一下,然后,那血就再也没止住,你说,那时你还是个孩子吧,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他望着外面,眼角流下泪来,那也是个雪天呢。
邱文荷惊愕,一段记忆涌入脑海,那时她新做了一套裙子,因此,她爹还夸她好看,还连着好几天都去了她娘的院子,她娘可算是在姨娘面前出了口气。
可是后来,她外出的时候,竟然被一老妇弄脏了裙子,所以她一怒之下,让家丁一刀砍了那老妇的手。
“那是个误会。”邱文荷慌了。
“呵呵,你说误会就误会吧,可是这债还是得收的。”
第二日,爆炸性的消息再次传遍大街小巷。
县衙大门上又被钉上了一双手,旁边还用血写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衙门口的横梁上倒吊着一名女子,而女子没了手。
“好家伙,这是比你俩还狠呀。”白知辛那个激动呀,可惜,外面查的越来越严了,她不能出去看热闹。
“这是罪有应得,那丫鬟可说了,邱文荷从十二岁开始就帮着给他爹处理尾巴,这么小就手上沾血,这才是真狠呢。”
“是啊,真是跟她娘一样的自私狠辣,现在得报应了吧。”杨将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