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
“哎呦。”黄路向马车方向看过去,“你们姑娘……”
“姑娘没来。”
“哦,她那伤养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多亏您送的补品。”
“哎,客气,客气。”
“我们又送来一批肥皂,您点点?”
“哎呀,那可太好了。”他正想派人去关兰山取呢。
上次他们派去关兰山的人回来后,描述了那里的情况,连他们老爷都打心底里佩服白姑娘一行人,为上万人负责,这勇气不是谁都有的。
“黄叔,我还有一事,需要见你们当家人。”
廖府,廖千摩挲着手里的胶泥块儿,倒是个懂得感恩的。
“爹,我想,还是把它卖了吧,咱们从未涉足过造纸业,自己开铺子不大可能,而且以这个入股,也长久不了,再说了,咱们只有峪城及周边四城可以选择。”
“嗯。”
“这套琉璃杯可以留着。”估计整个大盛朝都找不出一套这么稀罕的东西了。
“嗯。”
“爹,您在,顾虑什么?”
“跟这个无关,我只是觉得天下怕是要乱呀。”
廖仲想到前段时间收粮的情况,也叹了口气,诸王作乱,朝廷视而不见,百姓流离失所,赋税却连年增加。
一个小小的郡守之子却可以跑到镇北王的封地明目张胆的作乱,明明是封地,官员的任免却由朝廷把控,明明是守卫疆土的功臣,却连饭都吃不饱。
这胶泥活字,是足够名垂青史的存在,却是由一群流民推出来的,而那些因朝廷无能死去的人里,又有多少是可以在史书上刻下一笔的。
半夜,镇北王府传出嘭的一声巨响。
“哈哈哈哈,天佑我大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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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父亲啊,您先去洗洗吧。”
“我高兴,你不懂。”皇帝那个瘪犊子不是克扣他们的粮草军饷吗,没想到吧,他们不仅有了一座银矿,还得了这么个大杀器。
王府里的人被响声惊醒,下意识的惊慌后,见府内依然井然有序,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