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
“哎,老爷。”
左中诚看了看枕边的信,“去请莲华寺的了心大师来府里做场法事。”
“是!”
峪城。
“黄叔,可是出了什么事?”早上不是刚来过吗。
“少爷,有件事,老奴不知该不该说。”他纠结一路了
“那就说吧。”来都来了。
“兰玉阁被烧得事是白姑娘他们干的。”
廖仲楞了一下,“好家伙!”这姑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路将碰见云墨之的事讲了一下。
“哈哈哈哈,黄叔,咱们这是被拉上了他们的贼船呀。”
那小子既知官府和兰玉阁的人都在追查,还一大早的待在他们铺里,这不是间接的让粮铺和他们扯上关系了吗。
“老奴真不该多问那一嘴,请公子责罚!”黄路满是愧疚。
“罢了,我也早看那兰玉阁不顺眼了,就暂且护他们一护吧。”镇北军的人还指着他们这些粮商供粮呢,兰玉阁他还不放在眼里。
云墨之:你们还真想多了,既然诚心相交,你问,我便答了,况且我带着个兰玉阁的孩子,能去哪。
白知辛在来峪城之前又上了一趟山,将空间里的粮食全部放了出来。要不是小院儿地方有限,她是想让粮铺将粮食全部运过去的,现在只能分批运送了。
暮色四合,云墨之一行出了城,不知是不是搬粮食的次数多了,白知辛觉得自己的肱二头肌都练出来了。
石头坐在她和杨军中间,也不知她受不受的了这骑马之苦。
不远处的流民影影绰绰,想到这一路逃荒过来,竟然没有疫病发生,还真是老天垂怜了。
“云大哥!”她冲前方的云墨之大喊。
云墨之回过头来,杨军杨将放慢马度。
白知辛指了指西北方向,“那边真的有活路吗?”
云墨之好像懂了她的意思,顿时满腔激荡。
“有,一直走,走到头,就能活下来。”
两匹马并未停留,没一会便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