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两人深吸一口气。
啪啪啪,“韩大夫在家吗?”
“谁呀?”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随之,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了。
王卲一看,是个和邱书白差不多年纪的孩子,然后他慈眉一笑,“我们来拜访韩大夫。”
“那你们进来吧。”孩子转身跑进屋内,“爷爷,是来拜访你的。”
“我看看。”韩大夫走出屋子。
“这不是王……”虽然他去那边看过几次病,他们也见过几次面,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称呼。
“韩大哥!”王卲将篮子放在地上,拱手一礼。
栓子和邱书白也跟着行礼。
“哦,王老弟,屋里请。”怎么还提着个篮子,这不像是看病的呀。
王卲提起篮子,进屋后,“一篮子鸡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客气,客气,请坐。”难道是有事相求?韩仁礼接过篮子,放到桌上。
“韩大哥,实不相瞒,我带这俩孩子过来确实是有事相求。”
他招呼两人走上前来,“之前得益于你的指点,这俩孩子认识了些草药,近几日一直在山上采药。”
韩仁礼看到那个高个子的孩子,感觉确实眼熟,当时他好像就说了一遍草药的特性,这孩子就记下了。
“我见他二人对草药颇有耐心,所以就想让您看看,这是不是学医的苗子。”
韩仁礼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来他家拜师来了呀。
王卲轻咳了一下,于是,栓子走上前来,“韩大夫,我虽在草药上有些小聪明,可最先吸引我的却是那外伤缝合疗法,奈何我半点医术也无,并不能将那缝合疗法研究透彻。”
邱书白也上前一步,“其实,当时我们用头发缝合,实为权宜之计,最理想的应是用羊肠线,但我们也只是听说其名,未见其物,并不知道怎么制作这羊肠线。”
“还有就是缝合前得对伤口消毒。”
“消毒就需要酒精,也就是高浓度的白酒。”
两人一唱一和。
韩仁礼:好大一个饵!
没等韩仁礼开口,王卲又接过话来。
“说起来,这也是俩苦命的孩子,都是无父无母,在这世上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栓子这孩子,都十四了,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唉!”
你要是收了,这俩就是你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