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四辆车下来,平均每辆车带人承重七八百斤,再多牲口就会吃力,出城后路况不好,这样就会耽误行程。
说实在的她这段时间喝粥都喝吐了,还好她能跟孩子们偷偷吃些空间里的零食、水果解馋。
她烙的饼也吃完了,孩子们都说她烙饼太辛苦了,以后别烙了。
四人一人驾一辆车出城后,和接应的人一起,很快追上了的队伍。
他们再次行至半夜才休息,天亮时,大家吃过饭,又给伤患擦上新买的药,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时,申幼青又跑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可是有事?”白知辛有些不耐,正忙着呢。
“呵呵,就是昨天一见,感觉和妹妹投缘。”
“你怎么总是带着面巾,既然投缘,咱们就坦诚相见呀。”她揶揄道。
申幼青笑容一滞,不自然的转了下头,“那个,秋天干燥,我的脸风一吹容易干裂。”
白知辛一下子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看来是有情况啊,于是故作亲昵道:“那姐姐,你是哪里人呀?”
“我也是南方来的,后来,唉,我的命好苦呀。”说着申幼青呜咽起来,这队里的人太杂了,万一她说出个地方,一不小心碰出个‘同乡’来,那不就穿帮吗。
白知辛咋舌,这眼泪流的,不做演员可惜了呀。
申幼青又东拉西扯的说了一些毫无价值的话,临走时,硬是抓着白知辛的手就给她套了一个玉镯。
“爷爷,您瞧!”她抬起胳膊,一个镯子晃悠悠的挂在上面,她也看不出这玉的好坏。
“她给的?”
“嗯!”
王卲仔细看了下那玉的材质,有些吃惊,看来是小看这个妇人了。
哼,这玉可是值好几十两银子呢,连分三两银子都能商量半天的人,她就不信,多给几次好处收服不了这丑丫头,申幼青边走边想。
就这样,每过一城,白知辛就会带人进城补充粮食。
这中间申幼青找了白知辛好几次,每次都会给她一些小物件,但有用的信息是一句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