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辛鼻头一酸,“阿姐没有走,阿姐就是出去方便了一下,别哭了,啊。”她轻声的安慰。
这时,其他的小脑袋们也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老头,他们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在这清冷的月光下,显得好生凄凉。
因为白日的大雨,让本就破败的庙宇变的更加不堪,四处都是水坑,他们只能挤挨着缩在一角。
老头和孩子们身上的衣服或多或少都湿了,是因为自己吗?白知辛内心有些复杂。
她已经从白日和小鼻涕的相处中知道了,六个孩子都是被老头收养的,最大的就是那个半大小子,叫阿木,十岁了。
然后就是狗儿和毛毛,一个七岁,一个六岁,再往下是小山和大树,都是五岁,最小的猫猫和小鼻涕同岁,四岁了。
他们是怎样在这种环境里生存下来的,白知辛轻抚着小鼻涕的脑袋,眼神越发怜悯。
微风吹过,白知辛猛地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有人生病,一场秋雨一场寒,得重新找一个栖身之所了,要不然到了冬天难捱呀。
翌日,白知辛早早的醒来,挨个儿看了看,没人发烧,她蹑手蹑脚的走出破庙,来到隐蔽处。
她昨晚已经悄悄抱着小鼻涕试了,外人是可以进入空间的。
而且如果自己带着东西进空间,就可以直接出现在自己想去的位置,但要是自己在空间外只放东西进来时,这东西就只会出现在客厅。
呃,好有意思的空间。
她洗漱后先是找了一条浅灰色的纱质围巾,然后打开客厅一角的冰箱,思索再三,从冷藏室拿了四个包子四个馒头后闪身出了空间。
回到破庙,几个小脑袋已经醒了,无精打采的坐那里,看见白知辛兜着吃食进来,个个双眼放光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