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叔,冤枉啊冤枉!我们是冤枉的!”杨光宗一能说话,立刻喊冤。
陈寡妇也哭得凄凄惨惨的:“我们啥都没有,冤枉!呜呜……”
“冤枉——嗷!”
话还没喊完,叶采苹已经上前,手里拿着块板砖,“啪”地抽了杨光宗一个耳光。
用手,怕脏了!
“你们是做了多少坏事,别人一审就习惯性地喊冤了?也不瞧瞧你们现在啥模样。连件衣服都没有!”叶采苹冷笑:
“倒是说说,你们哪冤了?你们是没睡一窝,还是没脱衣服?还是说,你们只是单纯的脱光睡一窝,但你们却啥都没做,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杨光宗和陈寡妇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村民们全都噗嗤噗嗤地笑着。
杨村长黑着脸:“都抓现行了,就别浪费口水了!”
说着望向叶采苹:“叶家娘子,作为娘家人,你说怎么处理?”
“这还不简单。就按规矩来,通女干自然得浸猪笼!就让杨光宗和陈寡妇浸猪笼吧!”
杨光宗和陈寡妇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