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特别是欧美非人听得入迷,但是脸上明显能看出质疑的神色。
不过余红兰非常会抓人心。
她把一个个病人的案例拿出来讲解。
作为曾经编撰中医学教科书的人,没有人比她更会教学。
言简意赅,还能突出重点,余红兰把雷同症状不同病因的几位病人放在一起讲解。
仪器无法检测出所有疾病,总有一些,需要依靠望闻问切来分类。
这两天都只是第一阶段,展示自我的时候,没有到提问环节,余红兰知道,要是能说话,只怕在会场众人的嗓门就能把她完全淹没。
感谢会议规则。
三天之后,第一阶段彻底结束。
之后再来的申请国,可以观看今日的记载。
没有大夫对病人不稀奇,余红兰很能抓住人心,乃至于她已经离开讲台,还是有很多人目光盯着余红兰。
余红兰镇定自若,观看完剩下人的演说,准备回到住处复盘工作,就被人叫住。
来人一身黄皮肤,但是一个中文发音都不会说。
余红兰看人年轻,大约能猜到这位应该只是长了一张亚洲人的脸而已,内在早就变了。
余红兰大方的用英文与对方交流,丝毫不在意对方蹩脚的几个中文翻译。
来人见状,松了口气。
“我是说,我的父亲和爷爷,都是祖传的膏药贴圣手,他们也会针灸和推拿,但是他们的膏药贴无法量产,只能一点点做来卖,也因此,他们一直攒不够钱回国,长年累月留在他乡。”
余红兰心里有几种猜测,但是并不确定。
“你需要我做什么?”
小伙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
“我们全家都希望您能买下我们的膏药方剂,我们需要一笔快钱。”
余红兰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可以,但是我需要看到方剂的配比和成品,还要找人验证效果。”
“没问题,这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