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从小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三妹从港城从欧洲买回来的,就是接屎接尿的尿不湿,那都是进口货!
你们那仨瓜俩枣能干啥?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接宁宁跟你们去东北那死冷的地方用破尿布,喝大碴粥吗?”
郑婉怡怒气冲冲的来,哭唧唧的走。
到了庄彦华那边,直接打电话到西南保和康,说啥都要让余红兰立刻回家。
无奈余红兰带实习大夫去山里行医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不会回医馆。
于是,十天后余红兰让跟着的大夫去保和康取补给,就收到了这个口训。
余红兰倒是没怎么把公婆的话放心上,她是想起女儿的周岁生日快到了,第一个生日,应该有点仪式。
想到这,她果断带队回去,收拾行囊,准备返回京都。
西南这边的民众一听余大夫要走,都有些无法接受,主要是先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不少受益的孩子们被家长带着,送吃的送穿的送用的。
余红兰不能接受,只能躲开。
不过到了离开的那天,坐上去昆明坐飞机的火车,火车出发的时候,余红兰还是看到不少人站在山头冲火车挥手。
余红兰看的心头火热,这段时间做的一切都有了意义。
特别是拒绝易沉跃,留在国内的行为。
想起几个月不见的女儿,等孩子大一点,一定要带她来西南这片土地上看看,感受这里人民朴素的热爱。
余红兰已经重新燃起斗志,决定把剩下的书都编完。
郑婉怡在娘家妈那边暴走,每天都在发火的边缘,易绍清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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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非要自讨没趣,有意思吗?大嫂去西南是公干,这事儿我们都是知情的,我没事还会去看看大侄女,宁宁好得很,你这样有意思吗?”
说破天去,郑婉怡就是不能接受余红兰不声不响把孩子交给别人,自己跑出去几个月都不回来。
“你懂个屁,一把年纪不知道娶媳妇,天天就知道气我,能吃吃,不能吃滚!”
易绍清吃着饭呢,听到这也不高兴了,手里馒头一丢。
“你干啥去?不是要上班吗?”
易恺元见易绍清往屋子里走,忍不住问一句。
易绍清在屋子里闷闷的喊话。
“我也收拾衣服搬出去住,家里吵死了!”
郑婉怡险些摔了筷子,还好被易恺元拉住。
听说余红兰回来了,郑婉怡还在家等着余红兰带着孩子上门呢,结果左等不到右等不来。
庄彦华见不得女儿这副德行。
“你要是能在首都待,就消停待几天,看看孙女看看我这个老娘,大家乐呵乐呵,算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