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得这样近,她能够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这个男人,37岁了,皮肤却是这样的好,五官这样的精致,气场这样的沉稳,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又性感的男性气场,没有一样不让她神醉的,只是他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是猩红的,那种狠戾毫不掩盖,阮歌卿胆子不是太大,尤其是在陆屿然的面前,一时被吓得面色苍白,只怔怔的看着他,连疼痛都忘记了。
“我认为你始终都不知道错,就是因为你没有一分自知之明,所以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我,我不屑和一个女人计较什么,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所以你现在才会这么不知死活的想要去伤害温白霜。”
男人气息灼热,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那种感觉却完全变成了阴寒阵阵,阮歌卿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样子给吓到了,还是因为他捏着她肩膀的地方太疼,她一时有些发懵,“??什、什么?”
“屿然??你??你放开我,我疼,我的肩膀好疼??屿然??”
“你也知道痛?”
陆屿然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后楼梯口看到的那些鲜血流过的痕迹,再想到他恨不得捧在心尖上疼的小丫头面色苍白的样子,他的太阳穴就突突的跳着,越是刺激着他体内的那股愤怒,这么多年来,大概从来没有这般被愤怒驾驭过理智,却是他不想去控制的,男人眸子眯起,捏着她肩膀的力道愈发的加重,“你推着她下楼的时候,你有知道别人的痛么?你的心是有多么的阴毒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嗯?阮歌卿,你说是不是我对你一直以来都太过仁慈,才会导致你如此的嚣张?”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疼,我好疼??”
她的肩膀都快被捏碎了,这个男人眸光猩红,染着一丝嗜血的味道,扑面而来的都是阴鹜的气场,阮歌卿害怕极了,现在的陆屿然,是她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的,以前不管自己做什么,说什么,他哪怕是不高兴了,也不过就是皱一皱眉头,有时候或许也就是晾着自己好一段时间,可事情过去了,他也从未提起过什么。
当初陆祁铭的事,算起来,是他对自己发过最大的一次脾气,那时候还是阮家的人亲自出面,是她的父母双双给了陆家的人道歉,她几乎都要被逼的跪下来了认错了,最后还是陆祁铭开口说了一句,不再追究,她才躲过那一劫。
可这么多年来,她知道,陆屿然一直都在惩罚那时候她犯下的错,冷暴力虽是可怕,可阮歌卿最害怕的,还是这样子的陆屿然。
连应付都懒得应付,而是将最可怕又阴暗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恨不得将自己活生生给捏死。
??
“屿然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疼痛让她的意识反倒是清醒了一些,她想到刚刚他说的那些话,连忙摇头,“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